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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你12月4日的信,我还是忍不住给你写几句话。 朋友一直警告我远离你,远离这件事,但朋友说你不在乎对错,只在乎别人说的话,如果我说的话,就变成你了。 但是,我既然已经开口了,就不能中途退场,我认为真理并不不明。 所以,我不在乎你的负责人。 我只是想尽本分,做旧约中的以斯帖这样对真理有用的小事。
我想我能完全区分你说的区别和区别。 但是,诸葛亮是哲学教授,想的是存在的本源意义上的上帝,但问题是他是信仰者,而且用非通常的信仰者的口气说话。 你这种表现方法混淆了重要的边界。 这个边界和你解释的不同。 我不认为你来自无知。 以你的才能和理解力,你不可能不能理解这个。 我想你是故意混淆这个边界的。 所以我说是诸葛亮。
所有的东西都是有限度的,有规则的。 我们不能没有禁忌而僭越。 否则,人类必须合理地做什么? 人类理性的严肃和尊严在哪里?
事实上,无论你为这本书做了多么深刻的解释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 也就是说,“沙床”是这个文化虚无主义时代制造的怪人,是病态的拼贴,是大杂烩。 你把时尚、小资、身体、欲望、潮流、哲学、宗教无序地混在一个水缸里。 这些本来互相冲突的东西放在一起就不协调,硬,更病态。 从只用身体和欲望写的复印件的立场来看,实际上追不上“上海宝贝”。
我在那篇发言中只提到了信仰的虚无问题,实际上,在这本书中信仰的虚无是次要的,更严重的,解放了文化的虚无,价值观的虚无。 看看现在文学的实际情况。 木子美的文章已经毫不客气地越过了身体文章的底线,擅自践踏了人性的尊严,被彻底虚无化了,你又给这虚无蒙上了霜。 如果我们承认人性的存在,承认人性有尊严,木子美的创作确实是反人性的,但你这本书没有反价值的嫌疑吗?
无论你如何消除文学的意义,虚无化文学,有些我认为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否定。 那是文学对人的教化作用,特别是青少年的影响,对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影响。 现在这种身体(欲望)的文章彻底消除了文学的社会责任感和作为人文精神载体所需的道义,使文章陷入了不道德的泥潭。 你说这样的作品不是弄错人的子弟了吗?
你说你必须警惕信仰和文学的区别。 我认为你含有文学创作的自由,文学创作的自由应该更完整,而不是让它虚无、不道德、不合理地滑动。 更何况,在真理面前,任何艺术都有保护它的责任和义务。
不要用西方哲学欺骗网民。 有些我们知道在西方哲学中虚无主义是有前提的。 尼采的“上帝死了”,也有重新评价价值,重建价值的前提。 你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继续谈原谅,我告诉你。 基督教原谅的真正意思是原谅你的身体,但不原谅你的罪行。 就是不允许你做的事。 我爱你的身体,但不爱你的罪——不爱你所做的。 这就是“上帝爱世界”的真正含义。 我不相信你不理解这个。 你只是假装不理解。 你太聪明了,太功利了,太现实了,所以你走向了虚无和圆滑。 如果把原谅绝对化---那样的话,对你会更有帮助,所以那意味着原谅也虚无化了。
关于知识分子的观点,我非常赞成批评家的蓝色观点。 你不是自由的创造者。 事实上,即使你是自由的创造者,这个自由也是有限度的。 你可以写任何东西。 应该有极限。 让我举个坦率粗糙的例子。 你只能在家里或隐蔽的地方做爱。 再开放也不客气,不能去上海的南京路做爱。 你是教授、学者、文体精神的传播者,既然你从这个身份中享受到了你的权益,你就应该承担这个社会责任和义务。 这也是硬币的两面。 讲台不是地方,有太深的意思,显示了角度的必然存在。
我们把这个世界和宫殿比起来,我们各自面对着墙壁。 在这座宫殿里,我们只能呆很短的时间。 然后离开。 因此,我们各自有责任在自己的位置,用自己的方法,维持它的完善。 至少,我们不能在自己的墙上裂开。 你成为教授、学者、博导、文体知识分子,你面前的墙对这座宫殿来说更重要。
你说,我的发言使你开始反省自己在信仰道路上的位置。 但是我认为你的反省不应该停留在这个水平。 信仰只有融入你的生命和生活才有意义和作用。 更诚实地说,我个人认为,以你现在的身份和条件,你为了这个世界上一些浮云般的利益,不用美男(男色)、色情那样的炒作损害自己的名声和尊严,甚至自己都需要失去。 这很遗憾。 事实上,你的叛逆- -先把这称为叛逆吧。 当《悼词》一书出现时,你应该选择明智地停止。 用你的才能和思想,你可以写出真正意义上认真而有分量的好作品。 你是能为中国文学和思想做出贡献的知识分子,但你失去了。
我因为在会议上的那个发言,这几天一直接到朋友的电话,他们中有些人用“不值钱”、“不可避免”、“丢脸、不光彩”这样的话来谈论你的这本书及其炒作。 我情报界的朋友说想要什么名字,就像出名死了一样吗? 你说就算赢得了世界,也没什么用吗? 另外,从来没有人能赢得世界。
你太爱这个世界了,我说你太爱这个世界表面的哪个浮华和名利,自己被这个世界束缚,你给自己戴上多个面具,迷失了你真正的我。 你像饥渴的鸟一样,在这个世界上飞翔,但找不到能踏入的树枝。 这样的生命看起来很热闹,实质上很可怜,没有安息的基础,所以实际上也没有自由,那种内心的自由是因为你的心被名利和诱惑的电缆束缚着。
也许对你来说,真正的唯一方法是走向信仰意义上的上帝,而不是它存在的本源意义上的上帝。 对你来说,摘下这些面具,回到真正的自己,必然是漫长的痛苦过程,但我相信如果你真的有诚意,就会发生奇迹。
希望你能把你从这个世界上绑起来。
华姿2003.12.5武汉
附件一:葛红兵的来信
华姿:
我已经看了你的发言。
我告诉过胡榴明。 我的信仰还不是三位一体对上帝的信仰。 我相信的只有古希腊哲学,是希伯尼以前流传下来的,是康德、海德格尔意义上阐明的哲学“上帝”——存在的本源,是对存在的非正义性负责的世界的本质。 那尼采又杀了复活的上帝,那位“康德说为了道德和正义高举上帝”,“海德格尔说只有一位上帝才能拯救我们的上帝”,“那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们在没有上帝的日子里怎么活? ”。 上帝啊。
所以,诸葛教授反复考虑的是存在的非正义性问题。 不是上帝自己的问题。 因此,诸葛教授写下“个人及其活着的结构”,明确“局促”、“孤独”、“头晕”、“悔恨”等的存在状态,研究“群体”。 否则他是神学家,不是哲学家。
我向记者解释时忠实地表明这种信仰和基督徒的信仰不一致。 诸葛教授也不是基督徒,他实际上反对所有的先知。 但是他对爱、原谅等的理解来自《新约圣经》。
但是胡榴明和记者没能体会到我的这个区别。 同样,记者也不能理解我对“色情”的独特定义。
你的发言让我好好反省自己,我在信仰路上的位置。 我感谢你已经以基督徒的名义认真解读了我的小说。 我喜欢。 (这里有删改)
我们也必须警惕信仰和文学的区别。 从信仰的坚定、纯洁性来说,有多少书面对被禁止的命运? 伽利略置身何处?
基督教之所以是现在的宗教,是因为宽容。 事实上,《圣经》本身也含有怀疑犹太的声音。
红兵上
2003/12/4附件二:华姿评论复印件——《沙床》没有信仰,只是亵渎
在读这本小说之前,有个朋友告诉我,这本书有宗教性的东西,希望我从这个角度分解。 当时,我不知道她说的宗教性的东西是什么。 然后,“沙床”作者葛红兵接受记者采访,报道“沙床”超过了“围城”。 因为“沙床”有信仰。 当时我也不知道他说的信仰到底是指什么。
但是读这本小说的时候,我很吃惊。 因为在小说的第二页,小说的主人公诸葛开始说了。 比如,就像我主说的,“什么事都可能,但没有好处。 什么事都有可能,但不是一切都造人,人不能到处被诱惑”。 这时,我以为《沙床》是在写基督徒吗? 我真的很吃惊。 然后我带着这个疑问继续读。 读这本小说时,我的反应不仅仅是惊讶。
《沙床》的作者没有给他的人物特定的基督徒身份,但诸葛亮一分钟也没有过真正的基督徒生活。 但是诸葛经常说“我主”“我主”,这让我觉得他是基督徒。 但他的行为又确实告诉我,他不是。 我认为他的行为没有对上帝和基督的最基本的尊重,不仅没有尊重,而且是践踏。 基于这样的认识,我认为诸葛这个身体是假基督徒,在某种意义上他还应该是亵渎者。
为什么说诸葛是假基督徒,甚至是亵渎者呢?
理由之一:关于虚无
诸葛亮是个彻底的虚无主义者,他的虚无来自他的骨头,几乎是他的宿命。 他的生命没有根源,没有住处,只有黑暗。 《圣经约翰一书》里说:“他在黑暗中行走,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因为黑暗,他的眼睛瞎了”。 我想诸葛就是这样。 他在黑暗中行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但是我们知道一些。 但是,所有的信仰,不管是什么宗教信仰,它都会给人希望,给人信念,给人光明。 光明一定会吞噬黑暗。 所以,真正有信仰的人,并不是永远走在黑暗中没有出口。
约翰福音说:“道路是生命的根源,这种生命给人类光,光照亮黑暗,黑暗胜过光明。” 耶稣曾经说过“我是路,真理,生命”。 但是,诸葛的生命没有道路,没有真理,没有光明。 只有虚无,只有黑暗,只有绝望。 在《约翰一书》中,“上帝是光,他完全没有黑暗。 那么,就算说我们在和他交往,如果还生活在黑暗中,我们就会撒谎,行为不符合真理”。
诸葛亮经常说我主怎么了,我主怎么了。 但耶稣说,一个人的身体嘴里说着我的主,我的主,心和行为没有主。 这个身体不认识主,也是不为人知的“作恶的人”。 诸葛亮经常说“我主说的”,这些话与他的生命、生活没有任何关系,没有突破他人生的黑暗和恐惧,他真的什么也没有抓住,真的相信什么? 当身体真的不相信什么的时候,他是虚无的。
圣经记载,一个身体行为的果实表明他中的生命状态。 你能在荆棘上摘葡萄吗? 我可以在痣里摘无花果吗? 就这样,所有的好树都结出好果实。 只有坏树才会结坏果实。 好树不要结果实,坏树不要结好果实。 不种水果的树,砍下来扔在火里。 所以,根据他们的果实,可以识别他们。 ”。
诸葛的行为和生活就像荆棘和蒺藜,但他嘴里的话就像被树枝绑得紧紧的装饰。 从诸葛的“果实”可以看出,他真的很善良,没有固定的信念。 他只有一点从《圣经》中取出的优美句子。 这些句子与他的生命无关,就像油漂浮在水面上,油是油,水是水,不是同质的。
刚才说的经文说:“根据他们的果实,可以认出他们。” 这个“他们”有特别的意思。 前文说:“防备假先知。 他们来到你们这里,外面戴着羊皮,但里面是残忍的狼。 ”。 在诸葛口说圣经的话,不是活动身体的传教士,而是内外分开的非信仰者(通常,非信仰者至少内外一致,但诸葛是内外分开的非信仰者,甚至非信仰者,内外不一致)的内外
理由之二:关于节制
因为在诸葛的生命中都是虚无缥缈的,他没有爱的能力,他很虚弱。 这个虚弱的表面看起来来自他的家人,也就是那个肝纤维化的病,其实来自他的虚无。 他只是做爱,没有爱。 只有身体,没有心。 因为虚弱,他非常依恋女性,他需要女性的同情、安慰和温暖,但他不爱女性。 所以当他的身体陷入饥饿时,他的心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是的,我用了饕餮这个词。 身体被情欲束缚后的疯狂饕餮这个饥饿是病。
那么,这种饥饿的病是怎么产生的呢? 没有节制是贪婪的。
圣经加拉太书说:“圣灵的果实是爱、喜悦、和平、忍耐、恩典、善良、诚实、温柔、节制。” 真基督徒会在圣灵的生命中结出很多丰富美丽的果实。 其中之一是节制。 但是,在饥饿中怎么能产生节制? 饥饿只能产生贪婪。 因为没有节制,他的爱欲成了罪恶。 他们的身体开始所谓群恋派对之恋时,诸葛亮不仅亵渎了上帝,甚至他连性都亵渎了。
的确,性也是上帝给的,上帝给的都是美丽的,但当你没有节制的时候,那就是罪过。 上帝在伊甸园对亚当和夏娃说。 “可以吃园里树上的所有果实,但不能只吃园里的果实”。 他实际上告诉我们,凡事都要有限度,要有规律,要有节制,要有合理的管束。 这也是上帝对我们的道德要求。
诸葛亮经常说我主怎么了,他说我主也没跟我们说过要求节制。 《圣经》说:“凡事皆有可能,但并非所有的利益都有。 除了“什么事都可能,但不是做人”之外,还有“什么事都可能,但我总是不受其支配”的话。 不受事件的支配和束缚地行动是节制,也是对自己的尊重和虔诚。
节制是基督徒走向上帝的必由之路,也是我主对基督徒最基本的道德要求。 在基督眼里,有节制的生命才是真正的美与和谐的生命。 宇宙万物有秩序,有规律,这种秩序是来自万物的节制。 举两个简单的例子,比如弹钢琴。 只有在音乐的制约下钢琴才能弹很棒的音乐。 否则,就是噪音。 例如,河流只有在河床的限制下,水才能形成美丽的河流,否则泛滥的水只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当然,诸葛有诸葛的哲学,在诸葛那里,身体就像他的工具,他必须通过身体的放任来实现某种存在的自由。 但是,我不相信这种自由可以这样实现。 如果诸葛的信仰来自内心的正直,他必然知道通过身体的放任,无法实现他想要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只能在合理的束缚下出现。 然后我觉得诸葛有身体不是他的工具,而是他的目的。 这个目的是使身体成为被罪性束缚的奴隶。 诸葛不是基督的信徒,其实是纵欲主义(或“废法主义”)的信徒。
诸葛亮虚弱胆小,他极端依赖他的眼球。 在这本书里,很多女性关心他让他确认自己的存在,然后确认自己的价值。 事实上,诸葛亮不爱自己,所以他必须通过他的爱和性来说明自己是有价值的,被自己接受,被承认,被迷住。 但这是一种可怕的悲伤,如果一个身体不能接受自己,不能独立于别人的眼球和感情生存,他就是依靠别人的认可才存在的“非存在者”。 这种人胆小,他决不能远离他的眼球独立存在。 即使呈现叛逆、叛逆,那也只是为了吸引他的眼睛而出现的另一个身影。 也就是说,他不是有自我主体性的人,承认和批评都是依靠别人的眼睛活着的幻影。 他不能离开他身体的接触。 只有这样无限的摩擦和接触,他才能继续感觉到他还活着。 即使是这种活着的方法,也是对他自己的侮辱和亵渎。
对这种无节制的情欲的饕餮,其实也是强迫症,就像被酒精依赖症束缚,吸毒者被毒品缠住一样。 因为诸葛的生活不是哲学演绎,只是疾病,无论用多么出色的理由来解释,只是不把全身的伤口和崩溃用干净的服装复盖起来治疗,是不明智的。
理由之三:关于罪恶感和忏悔
诸葛亮在小说的开头对网友说:我的主说,人啊,不要被诱惑。 这说明他知道主的命令。 他不是无知者。 但不幸的是,他一生都受到诱惑,仰慕诱惑。 他明明知道,却选择了接受。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沉醉于这种诱惑,品尝着这种诱惑。 诱惑开始的当初可能是一根细线,后来变成了束缚他的电缆。 《约翰一书》说:“即使别人说‘我认识他’,不遵守他的命令的人也是在撒谎。 真理与他无关”。
当然,在这个捆绑中,诸葛并不是没有迷惑,他有迷惑,有反省,有感伤,有有罪感,也有忏悔。 一位评论家说这本书有宗教意识。 但在我看来,他的忏悔是对他内心的贿赂,他贿赂自己的心,以免他责备自己。 忏悔的意思是,你必须承认错误,承认,承认,抛弃,悔改。 但是诸葛意识到了自己的罪行,但他不打算悔改。 然后他沉迷于这种罪恶,尝到了这种罪恶。 他的行为完全背离了,不是追随。 基督徒怎样才能主要回答这样的人生呢?
《约翰一书》中写道:“继续犯罪的人没见过基督,不认识他。 继续犯罪的是恶魔。 上帝的孩子们不会继续犯罪。 因为上帝的生命在他们之中”。 看看其中一个词。 那个还在继续。 诸葛亮意识到自己的罪行,但他继续犯罪。 所以,他不认识基督。 所以他说他的忏悔是对他内心的贿赂,他在贿赂自己的心。
《圣经》中有一个有名的故事。 我想大家都知道。 经学教师和法利赛派带着妓女来见耶稣。 我在卖淫期间被捕了。 他们问耶稣:先生,根据摩西律法,你认为这样的女人应该用石头杀人,你觉得呢? 耶稣弯下腰用手指在地上写字,好久没说话了。 但是他们不断地问,耶稣就翘首以待地对他们说。 “你们中谁是无辜的人,用石头打她吧。 听了这话,谁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只剩下那个女人和耶稣。 耶稣站起来问她:他们去哪儿了,没人定你的罪吗? 那个女人说:“先生,没有。 耶稣说:那我也不会定你的罪。 请不要再犯罪了。
是的,没有一个身体说自己是无罪的。 我们有罪。 但记住耶稣对妓女说的话。 不要再犯罪了。 也就是说,耶稣的原谅和理解有一个前提。 这个前提是不再犯罪了。
我记得小说还有一个细节。 写了诸葛和董从文等几个身体在酒店吃饭,拿出了椅子。 他们把这把椅子假设为那个伟大不在场证明的位置,开始讨论这个伟大不在场证明的允许。 我认为这个伟大的不在场证明的原谅是无限的。
是的。 伟大的不在场证明的原谅确实是无限的,但这无限的原谅大致是有的,是标准的。
诸葛身上还有一些,我觉得很有趣。 从头到尾,诸葛亮在他的整个人生中,他只强调主的同情、慈爱、宽恕,但他没有谈过主的正义、主的律法,以及主对我们的道德要求。 也就是说,只要有上帝的爱,就不需要上帝的真理。 在《圣经哥林多前书》第13章阐述爱的定义,其中有“爱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事实上,上帝的爱和上帝的真理是硬币的两面,如果诸葛亮只强调一面,只利用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假装看不见另一面,那么这个硬币就不存在了。 也就是说诸葛那里——《沙床》这本书里,信仰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这表明诸葛亮不仅是虚无主义者,他是功利主义者,只要对他有用,他就采取带来的主义。 即使是上帝,他也要拿来用。 但他正是因为这个才犯了致命的错误。
现在,《沙床》的作者和木子美的《日记》成为了话题,我觉得这两者的性质不同。 木子美的日记揭示了内外一致的、真实的纵欲者。 诸葛这个形象是除了试图和他内在的堕落混淆以外的口头圣经语言,这使这个形象更丑陋。 因为犯罪之后,必须尝试虚伪和修饰。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沙床》的作者要做这么多一举一动,为什么不能让他写的主人公裸体,坦率地背负纵欲者的现实。
和木子美比较后,我想这可能就是女性和男性的区别。 女性更真实,内外一致,可以露骨地暴露自己。 即使很丑,至少是真实的。 男人更胆小,越来越多的客气,一边想暴露自己,一边试图用深奥、相似、玄玄的哲学高论来粉饰自己的行为。 也就是说,不要只让网民看到丑陋,为自己做冠堂皇的说明。 这也是胆小虚弱,依然摆脱不了他的眼球,非独立的表现。
理由4 :关于诸葛亮认为的爱
诸葛亮做哲学教授,他觉得思考人类几乎是他的责任,因此,他经常思考爱的问题来说话。 但是诸葛想说的爱,只有性欲和情欲,而不是上帝的爱。 也就是说,他的思考总是不超出情欲的范畴,这正好符合他的行为。 当然,诸葛亮只要是哲学教授就行,但作者对他有更高的期待。 我记得小说里说“我努力背主语”。 要多背诵有什么用? 即使被说有信仰,但不能用那种行为来解释的人,有什么用呢? 愚蠢的人啊,你想知道没有行动的信仰是徒劳的吗? ”。 最后雅各说:“身体没有呼吸就像死一样,没有信仰和行动就死。”
基于以上四个理由,我认为信仰不存在于《沙床》一书中。 作者一直假装诸葛是信仰者,但一直安排小说人物引用《圣经》的话。 但是,如果这是作者说的信仰,我认为那是肤浅的。
当然,诸葛承认对上帝感兴趣。 另外,他是个天生虚弱的人,生命中潜藏着强烈的虚无感,所以我也相信他渴望上帝。 但这就像他渴望女人一样。 他对女性的渴望只是依恋,那么,他对上帝的渴望也只是依恋。 这与诸葛亮一致。 所以,他只需要女人的爱,但不爱女人。 同样,我只需要上帝的爱,但我不能爱上帝。 因为真爱服从上帝的命令,保护上帝的道路和真理。
诸葛这样言行严重的脱节,无节制的生活,圣经语言中随便使用的滑稽,使信仰游戏化。 这样的游戏化本身是对信仰的亵渎。
一般来说,我们说上帝怎么说,耶稣怎么说,基督怎么说,圣经怎么说,诸葛亮直接说“我主”怎么说。 即使是特蕾莎这样伟大的修女,好像也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过。 因为这是先知们采用的口气。 作者安排诸葛亮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让诸葛亮看起来和上帝有特别亲密的关系,实际上把诸葛亮放在先知的位置上,就像诸葛亮是上帝现代的代言人一样。 这不是亵渎是什么?
而且诸葛的行为表明,他实际上是异教徒、性欲主义者、虚无主义者、追求虚妄自由的反叛主义者。 但是,为什么作者必须把他设计成信徒呢?让他成为异教徒,成为反叛主义者好吗? 木子美不是这样裸体地描述这一切吗? 所以我大胆地问了问题。 作者在表演吗? 那样的话,这样的表演以信仰为工具,以上帝为招牌。 这不是亵渎,是什么呢?
在现在的学术界和文学界,有点像作家和学者热衷于在自己的作品上贴几张宗教或信仰标签一样,他的作品有宗教意识,比别人高。 意外的是,信仰这种东西,必须串通一气渗透到生命中。 如果在生命中,作品中自然就有。如果不在生命中,再贴上标签也没用,毕竟油是油,水是水。
《圣经马太福音》说:“不要把神圣的东西交给狗,也不要把你们的珍珠扔在猪面前。 恐怕要践踏珍珠,转身咬你们。 ”。 有诸葛的生命状态就像肮脏杂乱的猪圈,但《圣经》的话与其不协调,极其坚硬,突然,就像把珍珠掉在猪面前一样。
诸葛用这样的心性和生活亵渎了圣物(圣经的话和基督教信仰)。 所以,我认为《沙床》这本书不仅没有信仰,相反,其中充满了对信仰的践踏和猥亵。
我听说《沙床》的作者现在每天都读《圣经》。 我相信他对上帝感兴趣。 像诸葛亮一样,他对上帝也有奇怪的依恋。 但是,如果《沙床》作者的《圣经》阅读真的来自内心的正直和对上帝的渴望,我想他不会写这本书。 一位评论家说这本书是青春的盛宴,我想这是有毒的盛宴,不是人做的。 这是作者在书的开头引用的“我主”的话。 “什么事都是可行的,但不是做人”。 如果《沙床》的作者每天读《圣经》是事实,其阅读来自对上帝的诚实,他就不会写这样的书。 他会写对生命真正有创造性的作品,写真正符合他身份(教授、学者、博导)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作品。 不仅仅是讲台。 (该文科华姿12月2日下午在武汉举行的“沙床”讨论及新闻发布会上的发言稿)附件3 :作家介绍(编辑收集)
华姿简介: 1986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先后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副高职称、女诗人、中国知名散文女作家、武汉市诗歌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散文创作委员会副主任。 从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其诗和散文诗在当时的大学生中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散文和小说也曾写过。 后来埋头于纯粹的散文创作。 第一部作品有诗和散文诗集《一切都会成为亲切的怀念》、《月亮湾的女儿》、《感谢青春》和《单手低语》等,散文随笔集《自净的洗涤物》、《只有爱》、《问一枝命运》、《二代之爱》和长篇散文《一体之田》 现任湖北电视台“电视时代”杂志社编辑部主任。
葛红兵,1968年出生,具有著名作家、博士学衔和教授职位、博士生导师。 长篇小说《我的n种生活》等4部,随笔集《人与人的语言》等5部出版,最新的长篇小说《沙床》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2003年12月)。 学术方面,葛红兵教授自1991年前后先后从曾华鹏、许志英先生从事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出版了《文学史形态学》等10多种专业书籍,还出版了许多其他书籍《葛红兵文集》。 葛红兵教授近年来第一个研究方向:一、文艺学。 出版《文学史学》、《文学史形态学》等著作,又出版《文学概论通用教程》,是中国最早从事“文学史学”研究,参与学科建立的研究者之一。 二、现代文学艺术批评。 出版了文学艺术批评文集《轻快的柔情触发》《荒诞的真相》《维纳斯的抽屉》《横目纵观》等8种,是中国现代有代表性的新生代评论家。 三、中国现代文学文化思潮。 出版《五四文学审美精神与现代中国文学》、《障碍与认可——中国现代文化问题》、《正午诗学》等专业书籍。 四、哲学人类学,出版了随笔集《人与人的语言》。 资料来源:人民网
来源:安莎通讯社
标题:【时讯】女作家华姿给《沙床》作者葛红兵的复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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