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讯】薄一波撰文记邓小平在太行：大家风范 举重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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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离开我们很多年了。 在我脑海中，他的音容和笑容依然清晰。 上世纪抗日战争初期，在太行山，晋冀鲁豫，我在他的直接指导下工作，后来成为他的副手，自己品尝了他的文韬武略。 可以说小平在太行山时代展现了他一系列鲜明的思想风格和工作风格。 这里叙述的是一些往事的片段。

(一)

1950年党的第七届第三中全会期间，在闲聊时，周恩来总理对我说，我记得晋冀鲁豫和伯承、小平同志工作多年。 你觉得他们的工作方法怎么样？ 除非我回答，周总理说，根据我多年的注意，他俩的工作方法各有特色，小平说“举重轻”，伯承说“轻举重举”。 周总理当时从愿望上来说，更享受小平的“举重轻”，但我的身体做不到。 我和伯承同志一样，工作中经常“举轻重”。 这可能和我长时间负责具体的执行业务有关。 我边听边点头，深深同意周总理的深入分析。 想起小平开创晋冀鲁豫战术区的战斗岁月，在建党、建军、建政、作战多方面，他展现了后来成为我们尊敬的一代伟人“举重若轻”的战术家的气概和才能。 小平的这种才能和伯承的缜密缜密的合作，互利共赢，刘邓平当时成为我们党我军高级干部中合作最默契的班子。

(二)

1937年9月，我听从朱德总司令官的指示，率领山西抗敌敢死队第一纵队前往晋东南，控制了上党地区。 那时，刘伯承、张浩、徐向同志领导的一二九师按照党中央、毛主席的战术部署，在晋东南也开辟了抗日根据地。 位于太行、太岳山脉晋东南，自古以来就是用兵之地，战术价值极高。 11月11日，八路军总部在和县石折镇召开领导干部会议，由朱德、彭德怀同志主持，129师长刘伯承、15师长林彪和我参加。 会议传达了党中央、毛主席关于建立基于太行、太岳山脉的晋冀豫边抗日根据地的指示，部署了开展游击战争的任务。 根据会议决定，一二九师和决一纵迅速实施战术部署。 决死的首要任务是开辟太岳根据地。 朱，彭还下令决定指挥纵归八路军总部。 抗战后，担任八路军总政治部副主任的小平于1938年1月作为张浩的继承人担任一二九师政委员会，来到太行。 2月，小平在辽县召开了团以上干部会议，总结了太原失守以来的工作，进一步开展了战术部署和根据地创建的任务。 1939年末，1940年初，国民党首次掀起反共热潮，阎锡山率先制造了“十二月事变”。 他派遣将军，与日寇勾结，进攻敢死队，试图消灭这支新军。 面对这场危机，我做好了随机应变的准备。 伯承，小平服从八路军总部的命令，迅速向太岳地区派遣了一二九师三八六旅的主力进行援助。 决纵在三八六旅的大力协助下，粉碎了阎王的阴谋，为党留下了武装力量。 这次事变后，决口正式成为八路军的一部分。

粉碎“十二月事变”后，全面巩固根据地，迅速发展成为紧迫的任务。 当时两个问题亟待处理:一是随着根据地的迅速发展，冀南、太行、太岳三个分散的根据地逐渐统一。 二是在爱护干部和群众的基础上，纠正“十二月事变”后一度发生的“左”倾向，继续贯彻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各项方针政策。

中国共产党中央北方局、伯承、小平同志审查形势，迅速采取措施。 1940年4月11日至26日，山西黎城召开了冀南、太行、太岳地区高级干部会议(黎城会议)。 会议上毛泽东同志于同年3月11日发表了关于“现在抗日统一战线上的战略问题”的演说复印件，展开了“建党、建政、建军”三位一体的任务。 4月22日，小平在会议上报告了。 他重点分析了统一冀南、太行、太岳三区政权，向统一的晋冀豫边区抗日政权过渡的必要性，中央强调了晋东南有建立最大根据地的前景的重要意义，阐述了当前必须执行的一些财经政策。 我在会议上得出了“关于建政问题的结论”，谈到了纠正根据地内出现的“左”倾向，稳定社会、经济秩序等问题。 会议决定将原太北军政委员会改为太行军政委员会，统一指导太行、太岳、冀南三区员工，邓小平同志担任书记，刘伯承、蔡树藩、李雪峰、杨秀峰、薄一波、荣子等同志为委员。 8月，在黎城西井正式成立了冀南、太行、太岳行政联合事务所(简称冀太联办)，杨秀峰为主任，我是荣子和副主任，成为过渡性性质的全边区统一的政权组织。 冀太联成立后，根据小平同志的建议，制定并公布了《冀南太行太岳行政联合事务所施政纲领》。 《纲领》确定了“彻底实现民主政治，建立廉洁政府”的目标。

黎城会议后，北方局和小平同志没有牢牢抓住根据地的政权建设问题。 1941年2月16日，小平同志代表北方局提出了《关于设立晋冀豫边区临时参加议会的建议》。 这时小平先生有着在党内加强民主思想教育的非常重要的思想。 他认为中国是一个缺乏封建民主的国家，反映在党内，共产党员通常缺乏民主主义的习性，缺乏民主政治斗争的常识和训练。 有些同志说:“误解党的领导，把党的领导解释为‘党权高于一切’，遇到事件干涉政府工作，擅自改变上级政府的法令。”“甚至迅速发展‘党权高于一切’，‘党员高于一切’。” 他批评说“党员可以原谅”，结果指出，大众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为共产党是“真的会犯法”。 (《邓文选》第一卷，第11页)他强调，党对抗日民主政权的正确指导大体上是指导和监督政策，是政治的大体，不是一个人的承包，不是事件的干涉。 他经常向党的高级干部阐述这个道理，写了题为“党和抗日民主政权”的专题文发表在北方局的机关刊物《党的生活》上。 这对许多没有受过民主思想教育的党员干部来说反而是启蒙。 几十年后回顾起来，这种思想多么深刻！ 7月7日，晋冀豫边区临时参议院在辽县桐峪镇隆重开幕，小平作为共产党参议员首席代表参加会议，被选为驻会参议员。 根据北方局的建议，会议决定将鲁西33县分为本区，临时参加议会改名为晋冀鲁豫边区临时参加议会。 大会推选杨秀峰为边远地区政府主席、薄一波、荣子和边远地区政府副主席。 会议根据小平同志4月5日代表北方局提出的《晋冀鲁豫边区现在建设的15项主张》，制定了《晋冀鲁豫边区政府施政纲领》，会议后正式公布施行。 由此，村选在各地普遍举行，各县政府基本实行“三三制”。 边区空前统一，抗日民主政权变得更巩固了。 由于实施了一系列政策和措施，晋冀鲁豫边区的建设呈现出充满活力的景象，为此后迅速发展成为全国19个根据地中最大的一个奠定了基础。

这时，我的第一精力在于建党、建政，另外新军的建设也是值得关注的大事。 新军是我们带来的，为什么要把这个以青年知识分子为主体的部队变成红军那样具有顽强战斗力的队伍，还需要训练。 小平叮嘱我:“新军文化人多，热情高，是件好事。” 但是他们辛苦了，不怕死，实战中摔倒，打几仗就行了。 1940年上半年，决死一纵队在府町、牛寺站等地参加了对日军的作战。 其中最大的一次是在伯承、小平同志的统一指挥下，在包括决一纵在内的太行、太岳两区的部队、民兵、游击队、白晋路北段进行的大规模破坏战。 下半年，决战又全力投入了百团大战。 二十五团、三十八团作为主力部队之一，参加战斗全过程，与日军精锐部队战斗70多次，两次胜利掩护八路军总部和一二九师团师部的转移。 关家垴之战中，纵二十五团政治委员会、原清华大学学生凌则的同志壮烈牺牲。 我和王新亭等同志直接指挥四十二、五十七、五十九等团和二一二旅等，对该蒲线、白晋线进行了破坏作战，取得了一系列胜利。 对于新军战斗中的勇敢表现，小平总是及时给予表扬。 在百团大战的总结中，小平特别表扬了新军这支部队。 他说:“这支年轻部队在作战、政治事业、军事训练等方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表现得很好，和其他老部队一样，可以让领导机关放手录用，完成领导交给的任务。”

敢死队从一个总队迅速发展成几个旅，经过与整个军队的实战，终于“合格”了。 1941年秋，按照八路军总部的命令，由一二九师三八六旅、决死第一纵队(后改为决死一旅)和第二一二旅组成太岳纵队，隶属八路军总部，1942年1月改编为一二九师。 陈担任纵队司令官，我担任政治委员。 这支部队在抗日战争和之后的解放战争中，成为了勇敢善战的部队。

(3)

1942年是抗日根据地最困难的一年。 月，小平作为太行军政委员会书记和一二九师政委员会来到太岳区视察工作，我作为八路军太岳纵队政委员会和晋冀鲁豫边区政府副主席，全程陪同。 从3月中下旬到5月初，小平主持了阎寨会议、石沟会议、中条会议，处理了根据地建设中的重大问题，亲自指挥浮翼之战，在太岳根据地建设史上写下了重要篇章。

小平3月19日来了太岳。 经过调查研究，30日小平在阎寨村开会，参加的是太岳区党、政、军方负责人。 当时贯彻中央关于抗日根据地土地政策的两个文件，基本精神是在根据地实行减薪减薪。 另一方面，农民必须承认抗日和生产的基本力量，党的政策是扶助农民，减轻地主对农民的封建剥削，保证农民的人权、政权、地权和财政权。 另一方面，地主大多必须承认有抗日要求，党的政策不是消灭封建剥削而是减轻，在实行减薪减薪后，要交给租金利息，保障地主的人权、政权、地权、财政权。 小平在讲话中从一开始就肯定了太岳区的事业，也有批评说太岳区一年的事业进步了，但这些进步并不牢固，速度也不够。 他确定了太岳区1942年的中心员工有两个，一个是大众员工，两个是财经员工。 群众事业的出发点是执行中央的土地政策，开展真正的群众运动。 在财经方面，从今年开始，为了战胜困难必须自给自足。 小平还对太岳区党委的工作方法提出了确定要求:组织检查团，深入基础检查，真正落实中央政策。 小平同志说，高屋盖瓷器，重要的语言不烦，让大家一亮，让大家心悦诚服。 会议后，太岳区党委书记安子文率领由太岳纵队、各界救国联合会、各专门署和各县代表组成的检查团，士兵分三路深入各地，迅速开展了租金减薪运动。

在小平视察太岳期间，阎锡山晋绥军六十一军再次侵犯我的太岳根据地，破坏了抗战。 1941年以后，晋绥军61军从襄陵东渡汾河，驻扎在临汾、浮山、翼城一带，与日军勾结，多次袭击我，二一二旅，杀了根据地群众。 1942年3月21日，我在太岳日报发表了对记者的谈话。 61军用了半年时间攻击和破坏抗战的事实，在61军的悬崖上勒马，呼吁我悔悟。 4月初，我与荣子联名，给阎锡山打了两次电话，要求阻止61军的反共行动。 但是，对方不顾我们的忠告继续攻击我军。 小平理解了这种状况后，做出了发动浮翼之战，打击顽固派气焰的决断。 小平对我说:“关于统一战线，中央的方针是在斗争中寻求团结。” 顽固地来攻击，然后不听忠告，就狠狠地打他一顿。

4月15日，浮翼之战响起，小平直接指挥，我和陈诓屃合作。 参战部队是一二九师的三八五、三八六两旅，以及敢死队的决一旅、二一二旅的两旅兵力，一共是十连队的兵力，分成左右两纵队开始反击六十一军。 这场战斗进展顺利，截止到16日凌晨，捕获了顽固军665人，杀伤了392人，猛烈击退了顽固派的气焰。 很快，61军军长陈长捷和阎锡山发了一封信，表示愿意谈判。 我们也马上回复。双方坐下，签订了抗日当地作战协定:一、双方各守原防卫，互不侵犯。 二、双方在各驻防地实施政治文化教育有自由权，互不破坏，可以互派代表参观。 三、交换信息，共同取得共同防卫的效果。 了解后，六十一军主力撤回汾河以西，避难时我们为他们提供了衣服、粮食。 此后，双方维持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小平先生自己决定指挥的浮翼之战，贯彻党的迅速进步势力，赢得中间势力，成功孤立顽固势力的战略方针，几乎把自卫、胜利、停战三者结合起来，给了我们启发。

浮翼战役后，小平在冀氏县石沟村和阳城上河村召开了岳南地区党政府军干部会议和晋豫(中条)区的高干会议，根据视察结果提出了岳南和中条地区今后的事业方针。 其基本精神是必须抓住正确运用统一战线和大胆动员群众两个基本环节，创造和建设根据地。 为此，必须坚决执行关于中央土地政策的指示，采取各种形式迅速发展地方武装。 小平同志的指示为岳南和中条地区抗日根据地的建设指明了方向。

小平这次两个月的视察对太岳根据地的扭曲困难局面和迅速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之后，岳北、岳南、中条很快连接起来，形成了统一的太岳战术区。 1943年3月，太岳区和晋豫区合并，我担任合并的太岳区党委书记、太岳军区政委书记、元晋豫区党委书记聂真任太岳区党委副书记、陈314任太岳军区司令员、元太岳区委书记安子文奉调延安。 合并后的太岳区根据地扩大到河南省黄河以北，将白晋路、晋博路和同蒲路之间的广泛地区连接在一起，成为支持山西和华北抗战的重要基地。

1943年10月，中国共产党中央决定合并北方局和太行分局。 小平代替彭德怀担任北方局书记，责任更重了。

(四)

1943年10月下旬，我将出发去延安，出席党的第七届全国代表大会。 1945年召开了七大，我被选为中央委员。 会议后，根据党中央的决定，正式成立晋冀鲁豫中央局和晋冀鲁豫军区，统一领导了冀鲁豫、冀南、太行、太岳四个区党委和军区。 小平同志担任中央局书记、军区政委刘伯承同志担任军区司令官我就任中央局副书记、军区副政委员会。 行前，任弼时同志代表中央和我说话，确定了以下两点。 一是毛主席和中央对你的要求是协助刘邓平的工作，特别是团结的工作。 二是对付蒋介石国民党对解放区的攻击，不能有和平麻痹思想。

晋冀鲁豫中央局和军区成立后，先打了两场漂亮仗。 一场是上党之战，另一场是平汉之战。 这是小平、伯承同志贯彻中央战术意图，为时局快速发展做出重大贡献的两场战斗。

1945年8月，时局发生了重大变化。 面对日本准备投降的新形势，国内阶级关系如何，国共两党关系如何，我们党采取了什么方针，已经成为全党同志和全国人民关心的焦点。 为了科学地回答这些问题，8月13日毛主席在延安干部会议上发表演讲，指出中国的激烈抗争已经取得了胜利，新的情况和任务是国内斗争。 蒋介石说是“建国”，今后是建设哪个国家的斗争？ 现在这场斗争表现为蒋介石剥夺抗战胜利的果实和我们反对他抢夺的斗争。 他警告全党深入认识蒋介石独裁、内战、卖国三位一体的反动本质，为蒋介石发动全国规模内战的反革命计划做好充分准备，采取正确的方针。 这个方针是正面对立的，丝毫不差。 我和小平、伯承一起听了毛主席的演讲。 这个演讲给了全党思想、政治武装，指明了党在新时代斗争的方向。

蒋介石发动内战的方针已经确定。 但他依然拿着反革命的双手:一方面加强了内战的部署，命令他的军队入侵解放区。 另一方面，他一脸希望和平谈判，邀请毛主席参加重庆谈判。 毛主席看火，决定用革命的双手对付反革命的双手，一边决定被邀请参加重庆谈判，一边希望我们做好反击的准备。 当时，大家都担心毛主席亲临重庆进行谈判。 许多同志不希望毛主席去。 毛主席对为此在延安开会的各地区领导人说:“这次去重庆与蒋介石谈判，成功与否、回来早还是晚，你们必须坚决打击入侵我根据地的国民党反动派，取得很多胜利。 你们越熟练，谈判就越顺利，我也越早回来。

对于毛主席的这一战术意图，小平先生和我们中央局、军区的同志都在心中领导着神会。 当时大家心情紧张，简直屏住呼吸等待着，不知道蒋介石在做什么，害怕毛主席会出什么事故。 小平先生很冷静。 果然，1945年8月，阎锡山召集了七军兵力，进攻太行腹地上党地区。 小平、伯承同志立即作出决定，上党作战，坚决消灭侵略来的敌人。 8月25日，我和小平、伯承一起从延安乘坐美军注意小组的飞机回太行。 该机的有陈毅、林彪等，他们从太行分别经由山东和东北。 到了太行，小平同志对干部说:“打！ 狠狠地打！ 在伯承、小平同志的主持下，这场战斗非常出色，全歼阎保部队，活捉了阎军第十九军军长史泽波。

上党战役刚结束，国民党第11战区马法五、高树勋两名副司令官又率领三名军队沿着平汉铁路的北犯。 1945年10月22日，北渡漳河进占磁县。 军区转过身又打了一场平汉仗。 这场战斗更出色，赢得了高树勋率新八军、河北民军1万多人的起义，活捉了马法五部下1.7万多人。

高树勋原来是冯玉祥部国民联军的师长，抗日战争时期在华北多次抗日，和我发生过摩擦，后期倾向进步，不想重新开始内战，成为攻击解放区的罪人，所以联系我，准备站在人民一边。 小平了解这种情况后，非常重视，告诉高将军，希望他认识形势，考虑前途，坚决起义，为人民做出贡献。 伯承同志也高要地说:“不断，反受其乱。” 刘邓小平得知高树勋担心家人还在徐州安全时，立即给中央打电话告诉陈毅同志收解放区。 感激得表示决心。 我们做好了双手准备，如果他不起义，我们就准备怎么打问题。 10月31日晚上，我和伯承同志一起去马头镇和高会谈，双方好好谈谈，万事安排。 11月1日，中央给刘邓平打电话，指出“高树勋起义意义重大，你们的处理是正确的”。 又给高树勋打电话鼓励了。 高树勋起义，震撼全国，政治影响力。 11月13日，小平同志和我介绍了高树勋加入中国共产党，得到中国共产党中央的承认。 毛主席呼吁立即开展“高树勋运动”。 之后，高参加新政协，担任全国政协委员，担任国防委员会委员、河北省人民政府副主席等。

平汉战役于11月2日胜利结束后，小平同志决定立即在邯郸峰煤矿召开晋冀鲁豫中央局全体(扩大)会议，研究和部署晋冀鲁豫党政军民，解决迎击蒋介石发动全面内战的各项准备工作问题。 会议决定: (1)扩大军队，整编主力，集中主力进行大战斗(2)动员群众，在新区实施减薪减薪，在老区讨论减薪减薪，开展大生产运动(3)为长时间战争做准备，部署后几年开始事业。 这次会议结合中央对晋冀鲁豫区工作的总意图和现实情况，确定了首要任务和基本措施，它充分体现了小平同志照顾整体，规划长期的指导风格。 12月14日至19日，中央局在峰峰煤矿再次召开高干会议，重点研究了1946年如何进行训练兵、减租、生产三件大事。 我向会议报告了大众反强奸清算斗争的情况和指南。 小平，伯承同志都赞成。 小平还强调:“总之，动员大众有点早。” 那时，指挥作战是首要任务，小平先生的第一精力在于此。 中央局的日常业务，在大政方针明确后，放手交给我，由我主持。 1946年6月10日，小平同志在邯郸主办了晋冀鲁豫全区土地会议，我传达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关于土地问题的指示》(《五四指示》)和毛主席的指示，研究了如何部署在解放区腹心地区，在七八九个月里，开展了大规模的群众运动 当时中央局的工作，第一是一边支援前线，一边指导土地改革，也有紧张沉重、不可延误的东西，可以说是在剥夺时间。 全面内战爆发，刘邓率主力部队向豫东、鲁南方面作战。 1947年5月4日，中央电下令刘邓休整，实施外线作战，准备引导战争进入国民党区域。 当时，敌我力量在武器装备和军队数量上都以国民党为特征，对陕北和山东解放区继续实施重点攻击。 在这种情况下，党中央、毛主席将提前实施外线作战的重大战术行动交给刘邓，离开晋冀鲁豫自己的根据地，千里跃进大别山。 在没有后方的条件下孤军作战，兵家不能自由选择。 这一千里的跃进，其实是战术防御态势下的战术攻击。 刘邓小平不仅面对困难不怕，而且坚决接受生命，指挥坚定，表现出勇敢的英雄气概和高度熟练的军事才能。 同年6月30日晚，刘邓大军12万人突破黄河天险，拉开了我军战术攻击的序幕。 浴血奋战，打开南下通道，开始逐鹿中原的壮举。 八月底，部队进入大别山区。 9月，中央决定我的任晋冀鲁豫中央局第一副书记，代理书记。 从此，晋冀鲁豫中央局的工作完全由我承担。

从小平进入太行到进入大别山，长达10年的时间里，与小平一起工作，真的受益匪浅。 这十年，他开始在战术区，一方面军的领导岗位。 好好照顾他那样的全局，有高瞻远瞩，又多次从实际出发，果断行动的大家的风，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人民日报2004年09月03日第5版(来源:人民日报)

来源：安莎通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