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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站起来,通过我自己的心情,让社会上越来越多的人理解‘拉拉’(女同性恋)受到的痛苦和压抑”。 电话边上,小磊(化名)有点兴奋地说。 她告诉记者,看到本报关于同性恋的报道,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经小磊同意,记者答应和她在奶茶店见面……。

初见小磊,第一感觉是“酷”。 短发根部竖立,鼻梁上戴着黑色边缘的眼镜,淡蓝色男性的短袖衬衫,乍一看以为是男孩。 在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小磊好像有点紧张。 为了稳定感情,她点燃了香烟。 在袅袅上升的烟雾中,她开始给记者讲述她的故事。

【时讯】“我是拉拉”--一位贵阳女同性恋者的自述

接受“拉拉”的事实

“我今年23岁了。 大学毕业后,我一直在一家大公司工作。 其实,给报社的电话,想了很久才鼓起勇气。 ”。 小磊低下头,不停地搅拌饮料吸管。

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小磊喜欢男装,不想穿裙子,所以当家人要求她穿裙子时,她哭了。 从那以后,她就很喜欢和女孩一起玩。 一看到班里可爱的女孩,她就想和她们亲近。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班里的女孩半开玩笑地跟我说要当妻子,我非常高兴。 ”。 小磊笑着告诉记者。 那时她意识到自己喜欢女孩。 但是年幼的小磊对自己的想法非常害怕,总是觉得自己很奇怪。 摆脱了这种想法,她试图靠近男孩,强迫自己喜欢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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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学之前,我前后换了十个男朋友。 ”。 小磊苦笑着说。 “但是还没用。 我意识到只有和他们成为哥哥们。 除了牵手,还可以勉强接受。 如果是更亲密的行动,我会想吐。 如果对方想进一步“行动”,就告别”。

在大学里,在和好朋友的对话中,朋友说同性之间的恋爱其实并不异常。 像她这样喜欢同性的人在社会上相当多,朋友建议不要担心。 之后,小磊又在网上查阅了关于同性恋的各种资料,知道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有很多女同性恋酒吧和女同性恋自制的网页,而且这些女同性恋群体已经被称为“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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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小磊一亮。 也许是上帝的误解——她开始接受自己成为“拉拉”的事实。

去年1月,小磊在网上认识了女性,两人相当投机地说话,“感觉认识很久了”。 在这里,小磊露出甜蜜的笑容。 对方即使知道她是女性,也希望和她交往。 后来,两个人有道理地在一起了。

两个人的恋爱给小磊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女孩很漂亮,和她在一起很暖和”小磊说。

“t”的作用沉重得难以忍受

小磊坦白说同性之间的爱看不见光明,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各种压力,经常让她喘不过气来。

据小磊介绍,女同性恋通常分为pp (女同性恋)和t (男同性恋)。 她扮演t的角色。 要做女孩子,就业压力本来就很大,还需要养活“她”,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一个重担。 “而且,在职场上,为了不被同事发现,必须控制自己,声音也要故意温柔”小磊说:“唾液可以淹死。 如果公司知道我的话,工作很可能会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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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工作上的压力,来自家庭的期待更不能忍受小磊。 小磊的父母很疼爱她,为了让小磊成为材料,他们付出了无数心血。 一想到父母一生的辛苦,小磊就充满了罪恶感。 到目前为止,小磊的父母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拉拉”。 据小磊介绍,在《拉拉》中,有些人为了向家人解释而寻找gay结婚,并将其隐瞒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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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大部分pp在感情上受到伤害,所以经常成为双性恋。 所以,到最后大部分pp都会和异性结婚。 但是,我们t不一样。 我们自己打扮成男性,不喜欢异性。 ”。 小磊说:“所以我不会和男人结婚。 那样的话,我和他都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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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法律允许同性结婚的话,情况会变好吗? ”记者问。

小磊想认真地说。 “真正的承认不仅仅是法律条文。 要得到人们心中的接受和同意并不容易。 我们对自己的将来有着模糊的想法。 ”。

不见光的恋爱

小磊说,她的微信朋友社团里还有很多和她一样的“拉拉”。 为了不让周围人注意到自己的秘密,选择在黑暗的酒吧放松的“拉拉”们在增加。

在小磊的推荐下,记者来到了贵阳市有名的“拉拉”酒吧。 在黑暗的房间里,烟雾缭绕,杯光交错,震耳欲聋的音乐中,一对“拉拉”在这里释放着自己。

放眼望去,整个酒吧几乎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有点长发齐肩,装淑女。 有点短发和耳朵,穿着中性。 有些人握着麦克风唱歌,有些人打拳,有些人喝酒。

拥抱“她”的“t”是“不敢看光的恋爱,所以只能利用夜晚隐藏,在酒吧玩到天亮。 毕竟,在生活中,真正能接受我们的人太少了。 ”。 一口酒,这个“t”又和周围的朋友打了一拳。

记者的言行太拘谨了吗,她突然问:“你是记者吗? ”警戒地问。 记者一时语塞。

“我们这个社团不会说谎。 ’霓虹灯,她直盯着记者的脸。 记者承认自己的身份,告诉他没有恶意后离开了酒吧。

在酒吧外面的街道上,有时走在情侣身上,牵着手笑,同一对情侣的“拉拉”们,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据小磊说,据她所知,贵阳拉拉中,公开身份的只有七八十人,大部分是秘密。 贵阳的“拉”圈有多大,小磊也不清楚。 她说,至今还有很多女孩带着玩乐的心加入“拉拉”圈。

“拉”幸福的归宿很少

在采访中,一位朋友给记者讲述了他知道的“拉拉”的故事。

几年前,他参加过拉拉的“婚礼”。 “婚礼”在两个新家举行。 令人吃惊的是,除了好朋友以外,双方父母都出席了“婚礼”。 在“婚礼”进行中,四位老人和在场的所有朋友向这个“新人”送去了最诚挚的祝福。

这个“拉拉”是在医疗卫生系统工作的人,她们俩的“结合”已经被朋友、家人认可了。 到现在两个人“结婚”几年了,已经40多岁了,关系一直很好。

这个朋友说,第一次和她们在一起时,他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但在一起很久后,他慢慢发现了。 其实“拉拉”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她们也同样纤细温柔,同样担心生活的不顺而奔走。 “只是,根据选择,‘拉拉’承担的压力很大,很多都很辛苦”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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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和记者认识的另一个朋友有自己的意见。 她母亲工作的地方也有20多岁的“拉拉”。 两人感情很深,但在社会压力和家庭说服等各方面,结果分手,各自结婚了。 这个朋友认为同性恋可以理解,但她不能接受,不管在一起多好,总是结婚结婚,回到正常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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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这是违反自然伦理的,”她说

专家意见:更宽容

比较同性恋现象,记者采访了贵阳市华夏心理咨询职业训练学校的校长周敏。

周校长说,天生的同性恋者很少,大多是外部环境造成的。 外部环境主要有两种:第一种是小的生活环境。 因为父母的喜好混淆了孩子的性别。 比如,把女孩培养成男孩,女孩长大后,有意识地模仿男性的思考和动作,观察同性。 二是社会交流的恐惧造成的。 一个女孩感情上受到了男性的伤害,转而对同性依恋,只是想和同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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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的心理压力相当大,身份暴露后社会上的人都用别的眼光看,来自家庭的压力抬不起她们。 因为对很多同性恋来说,经常受到挫折,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己的自我评价非常低。

周校长认为社会应该对同性恋这个群体给予充分的宽容。 如果他们玩得开心,没有伤害别人,就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 对父母来说,也应该从理性的立场出发,和孩子探讨,摆脱痛苦,勇敢面对生活。

贵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石作宏表示,对贵阳同性恋群体关心的相关部门只有两三年,对同性恋群体的整体情况还不太清楚。 目前贵阳市疾病管理中心掌握备案的男性同性恋者约700人--- 800人,但女性同性恋者没有数据统计。 因为男性同性恋是艾滋病的高危群体,社会高度关注,但女性同性恋者得艾滋病的概率不高,同时女性特有的敏感胆小,不想出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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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链接

现在我国政府只发表男性同性恋者的数字: 500万--- 1000万人,女性同性恋者的数量尚未公布。 1995年,世界女性大会在北京召开,北京的“拉拉”出现在会议上,参加了论坛讨论,国内的“拉拉”公开了“出柜”,参加了社会活动。 由于“拉拉”们的性生活更安全,与艾滋病关系少,显然社会关注度不够,除了女性的敏感、胆小,大部分“拉拉”至今还生活在“地下”。 日前,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李银河研究员向全国政治协商会议递交了同性婚姻法的提案,成为全国两会期间的热点话题,引起了很多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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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该提案中,李银河提出,由于同性恋关系没有结婚形式的束缚和保障,一些同性恋的交友会变得随意,性病传达的可能性会增加。 承认性结婚可以在同性恋的相当一部分建立和维持长期关系,减少短期关系,减少性病传播的可能性。 对于同性婚姻,她还提出了两个修正案:单独设立同性婚姻法和设立同性婚姻法。 2在现行婚姻法中稍加变更:将婚姻法中的“夫妇”二字改为“配偶”,在首次出现“配偶”字的地方加上“(不论性别)”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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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柴与李佳懿源:金黔在线-贵州都市报

来源:安莎通讯社

标题:【时讯】“我是拉拉”--一位贵阳女同性恋者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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