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人士谈处置僵尸企业：多兼并重组少破产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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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龚魏

去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十三五”规划第一年的经济工作进行了全面部署，强调要努力推进供给型结构改革，促进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如何认真学习、深刻理解和正确贯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围绕推进供方结构改革这条主线，做好新一年的经济工作？最近，一位权威人士接受了本报的独家采访，对“供给侧结构改革”进行了解读和解释。

一个问题

如何正确理解“供给侧结构改革”的政策含义？

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有明确的思路、明确的思路和具体的任务。我们必须坚定、大胆、坚定、准确地工作，永不回头

必须抓住供给和需求，而不是收紧需求，但主次应该明确。目前，改善供给结构应该是主要方向

不是搞新的“计划经济”，而是要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明确政府权力的界限

权威人士:对于供给方的结构性改革有多种解释。从国情出发，不妨采用“供给方+结构+改革”的公式，即从提高供给质量出发，以改革促结构调整，纠正要素配置扭曲，扩大有效供给，提高供给结构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更好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求，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有明确的思路、明确的思路和具体的任务。各地区、各部门要按照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个发展理念”的要求，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宏观政策要稳定，产业政策要准确，微观政策要生动，改革政策要现实，社会政策要到位。支撑底部的总体思路是专注于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化、降低成本和做空这五项关键任务，并坚定而大胆

要正确理解供给侧结构改革，必须消除两个误区:

一种误解是，推动供应方的结构改革意味着收紧需求。供求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它们是相互制约和转化的，必须两手抓，但主次要分明。目前，周期性和结构性经济矛盾并存，但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结构性问题。因此，在适度扩大总需求和调整需求结构的同时，必须着力加强供给面结构改革，以改善供给结构为主要方向，实现从低水平供需平衡向高水平供需平衡的跨越。当然，在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的过程中，有必要创造一个稳定的宏观环境。就需求政策而言，我们不应实施强有力的刺激，还应防止顺周期收紧。

另一个误解是，推动供应方结构改革是为了创造新的“计划经济”。相反，供给侧结构改革是为了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纠正因过度依赖行政资源配置而导致的要素配置扭曲。因此，有必要调整各种扭曲的政策和制度安排，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的活力，更好地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这是新形势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完善和深化，绝对没有必要回到计划经济的老路上去。过去，由于市场机制没有发挥足够的作用，政府干预过多，市场不能及时清理，导致各种结构性矛盾。例如，一些低效的“僵尸企业”坚持在一些地方发放贷款和补贴。

当然，为了更好地利用供给方结构改革的大博弈，我们也应该充分发挥政府的作用。当前，最重要的是厘清政府的权力边界，以自我革命的精神在行政干预中多做“减法”，把“放手”作为最大的“抓手”。同时，“放手”不是“放手”，政府应切实履行宏观调控、市场监管、公共服务、社会管理和环境保护等基本职责。扩大对外开放是改革的关键。我们应该创造更好的投资环境，吸引更多的外资。现在，美国和欧洲等发达国家正在吸引中国投资。我们有什么理由认为中国有更多的外国投资？

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我们现在要强调供给方面的结构改革？

从“三相叠加”到“新常态”再到供给方结构改革，是一个不断探索和深化认识的过程

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是正确认识经济形势后选择的经济治理药方。不管你主观上怎么想，你都不能违背客观规律。如果你不密切关注变化，你总有一天会走进死胡同

“四降一增”等突出矛盾和问题主要是结构性的。在当前形势下，国民经济不可能通过短期刺激实现V型反弹，可能会经历L型增长阶段。解决中长期经济问题，传统的凯恩斯主义药方有局限性，根本出路在于结构改革

权威人士: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全面分析世界经济长周期和中国发展阶段特点及其相互作用的基础上，从理论到实践不断探索的结晶。

从“三相叠加”到“新常态”，再到供给方结构改革，是一个不断探索和深化认识的过程。2013年，中央政府认为中国经济已经进入“三相叠加”阶段，并明确了我们应该“思考”的经济形势。2014年，中央政府提出了经济发展的新常态，并进行了系统的理论探讨，不仅深化了“如何看待”的问题，也为“如何做”指明了方向。2015年，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一次会议提出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不仅深化了对“如何看”和“如何做”的认识，也进一步明确了主要方向、总体思路和工作重点。2015年12月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从理论思考到具体实践，全面阐述了供给侧结构改革，从顶层设计、政策措施到重点任务，进行了全链部署。

推动供应方的结构改革是大势所趋，大势所趋。这是正确认识经济形势后选择的经济治理药方。中国经济正在从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从简单的劳动分工向复杂的劳动分工转变，这是客观要求。不管我们主观上怎么想，我们都不能违背客观规律。粗放型经济的发展模式曾经在中国发挥过巨大的作用，但现在走过去的粗放型发展模式是不可持续的，既有国内条件的支持，也有国际条件的支持。如果我们不密切关注变化，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到死胡同。这一点必须要认识到位。为了充分发挥中国经济的巨大潜力和强大优势，必须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加快经济结构调整，加快培育和形成新的增长势头。这是中等收入国家通过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实现可持续发展和更高水平发展的必要阶段。

推进供给方面的结构改革是一个不可避免的障碍。中国处于转型期，长期经济发展的基本面没有改变，经济弹性好、潜力大、回旋余地大的基本特征没有改变，经济持续增长的良好支撑基础和条件没有改变，经济结构调整和优化的前进趋势没有改变。但在前进的道路上，我们必须摆脱一些长期积累的突出的结构性、体制性和质量性矛盾和问题。这些突出的矛盾和问题主要表现为近年来的“四降一升”，即经济增长率下降，工业品价格下降，实体企业利润下降，财政收入增长率下降，经济风险概率上升。这些问题不是周期性的，而是结构性的。例如，如果产能过剩的结构性矛盾得不到解决，工业品价格将继续下跌，企业效率将无法提高，经济增长将难以持续。目前，中国相当大的生产能力是在世界经济增长的黄金时期，面对外部需求，在国内快速增长时期形成的。为了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一些生产能力已经扩大。在国际市场增长缓慢的情况下，仅靠刺激国内需求很难解决产能过剩问题。这相当于准备了两桌饭菜，然后来了一桌客人，他们吃不下。这个问题不仅我们遇到了，其他国家也遇到了。要理解供给方的结构性改革，归根到底，有必要看到，在当前全球和国内经济形势下，国民经济不可能通过短期刺激实现V型反弹，而可能经历L型增长阶段。要解决中长期经济问题，传统的凯恩斯主义药方有局限性，根本的解决办法在于结构改革，这是我们必须采取的重大措施。

三个问题

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是适应和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的重大创新。应该如何改变各种任务的优先级？

以“十多注意”为标准，你不能做任何你不能做的事情，但当你能做的时候，要更加努力和创造性地工作。把大地震变成小地震，把小胜利积累成大胜利

权威人士: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适应和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要着力实现十个方面的工作重点转移。这就是:要促进经济发展，必须更加注重提高发展的质量和效率；为了稳定经济增长，我们必须更加关注供给方面的结构性改革；实施宏观调控，要更加注重引导市场行为和社会心理预期；调整产业结构，要多注意加减乘除；推进城市化，必须更加注重以人为本；要促进区域发展，应更加注重空人口、经济、资源和环境的平衡；保护生态环境，要更加注重促进绿色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的形成；为确保改善民生，我们必须更加重视对特定人群的特殊困难的精确援助；要配置资源，就要更加注重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扩大对外开放，要更加注重促进高水平的双向开放。

在工作实践中，各地区、各部门要以“十个多注意”为准绳，不能做不能做的事，要努力做好。例如，洪水灌溉和强刺激、盲目扩大新城区和加强对资源配置的行政干预等项目再也无法实施，投资无回报、产品无市场、环境无改善等项目再也无法实施。相反，它有利于引导社会心理、解决产能过剩、提升技术水平、加快人口城市化、促进要素自由流动、提高扶贫准确性等。我们要努力、创新、巧，努力把大地震变成小地震，把小胜利积累成大胜利。

四个问题

推进供给方面的结构改革，如何正确把握宏观经济政策的总体思路？

宏观政策应该是稳定的，产业政策应该是准确的，微观政策应该是活跃的，改革政策应该是现实的，社会政策应该是有根据的。“五大政策支柱”相互融合、有机结合、相互配合，为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创造了更好的环境和条件

权威人士:如前所述，当前和未来，在适度扩大总需求的同时，要加强供给侧结构改革，落实“五大政策支柱”，即稳定的宏观政策、准确的产业政策、可行的微观政策、现实的改革政策和坚实的社会政策。“五大政策支柱”的具体内容已经公布，并得到各方的广泛认同，但如何更准确地把握这些内容，还需要进一步明确。“五大政策支柱”的整体整合、有机整合和相互合作，旨在为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创造更好的环境和条件:

稳定宏观经济政策意味着为结构改革创造稳定的宏观经济环境。我们应该坚持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但重点和力度已经调整。应加强积极的财政政策，对企业实施减税，并通过分阶段提高财政赤字率来弥补收支缺口。稳健的货币政策应该是灵活和适度的，这主要体现在为结构改革和降低融资成本创造合适的货币金融环境。要防止顺周期收紧，决不能随便放水，而是要预先调整和微调金融市场的变化，保持合理充足的流动性，适度增加社会融资总量。

准确地说，产业政策是指根据结构改革的方向和要求，通过功能性产业政策来引导产业政策，而不是由政府决定具体的项目或选择投资哪些企业，企业家应该探索和把握具体的投资机会。实践证明，选择市场是最有效的。政府支持哪些成功的私营企业？它们都是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爆发的。常言道:“如果你用心种花，你就无意把树栽进阴影里。”

微观政策需要活，即把企业作为经济发展的主体，“放水养鱼”，让企业创造有效供给，发展消费市场。

改革政策应该是现实的，也就是说，应该一个接一个地提出，一个接一个地监督，以便能够执行具体的改革措施，能够执行关于供应方结构改革的重大决定。

社会政策需要在意识形态、资本和物质方面做好充分准备，以保持民生底线，为供给方结构改革提供更加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

五个问题

供应方结构改革的关键任务是什么？

要完成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化、降低成本和短期内完成的“五大任务”，既要有持续努力和长期成功的毅力，又要有快速和立竿见影的热情

做“加法、减法、乘法和除法”。从长远来看，所有任务都有利于增强发展势头，而从短期来看，不同的任务具有“对冲”效应，必须全面推进，把握好“度”。必须坚决处置“僵尸企业”，坚定不移地减少过剩产能，让“僵尸”安全着陆

这种疾病的根源是一个制度问题，必须通过改革和创新来解决

权威人士:推进供方结构改革，在战略上必须着眼于打持久战，坚持稳中求进，把握节奏和力度；从战术上讲，我们要抓住重点，全力投入歼灭战，主要围绕“五大任务”，即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短板。要完成这“五大任务”，既要有长期持续努力、取得成绩的毅力，也要有言行一致的毅力，确保2016年产能过剩和房地产存量减少，企业成本上升和工业品价格下跌得到抑制，有效供给能力提高，金融风险得到释放。

要完成“五项重点任务”，必须抓好“加减乘除”。“五大任务”是一个系统设计，应围绕“优化存量、引导增量、积极减量”进行。从长远来看，所有任务都有利于增强发展势头；在短期内，不同的任务具有“对冲”的功能。例如，溶解房地产库存是增长的一个明显的“附加因素”，它可以减缓产能下降带来的“减法”效应。反过来，产能下降将调整供需关系，防止宏观经济通缩。因此，必须全面推进“五大任务”。当然，当它在一个地区实施时，会受到重视，关键在于把握“度”。目前，“加法”相对容易理解，而“减法”比较困难，但必须做到。当务之急是坚决处置“僵尸企业”，坚定不移地减少过剩产能，让“僵尸”落地生根，释放宝贵的物质资源、信贷资源和市场空.“僵尸企业”已经在那里“死亡”，所以不要维护它。这是事物新陈代谢的客观规律，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竞争原则的要求，所以我们应该敢于并善于进行这种“创造性创新”。

要完成“五大任务”，必须全面深化改革。“五个重点”有许多具体内容，但根源都是制度问题。无论是应对“僵尸企业”、降低企业成本、化解房地产库存、提高有效供给，还是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根本的解决之道在于改革和创新。例如，要降低企业的制度交易成本，减轻税费负担，降低资本成本，就必须减少行政审批，改革财税金融体制；要扩大有效投资，弥补不足，必须改革财政、税收、金融、投融资体制，解决“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问题。同时，应该指出，完成这些关键任务本质上是一项重大的创新实践。只有不失时机地进行顶层设计创新、制度机制创新和技术创新，这一重大体制改革才能得到有效推进。

六个问题

有人担心供给方面的结构性改革会带来一定的社会影响，社会能承受吗？

痛苦是不可避免的，但也是值得的。适当的撤退是为了更好的进步。只有当你后退足够多的时候，你才能前进

只要处理得当，疼痛不会很大，可以忍受。但是，前进过程中出现的矛盾和影响不能掉以轻心，具体政策要有条不紊地支持和稳步实施

窗口期不是无止境的。问题不会等着我们，机会也不会等着我们。供给方的结构改革不能拖延，不能等待，否则“条件”会越来越严重

权威人士: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特别是化解过剩产能和处置“僵尸企业”，必然会带来一些冲击，这些冲击很可能会从经济领域延伸到社会领域。对此，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把握:

痛苦是不可避免的，但也是值得的。中国正处于结构调整的痛苦时期，地区、行业和企业发展明显分化，可谓几喜几忧。在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的过程中，不可能每个人都开心，行业会变化，企业会优胜劣汰，就业会换工作。尤其是目前，一些忧心忡忡的企业可能会更加忧心忡忡，甚至倒闭，造成下岗职工失业、收入下降等情况。但这种痛苦是分娩的痛苦，新生命的诞生和希望的痛苦，新陈代谢和凤凰涅磐的痛苦，这是值得的！适当的撤退是为了更好的进步。只有撤退足够多，我们才能前进。正如老子所说:“明道如果无知，就会退却。”以“僵尸企业”为例，他们是在等待这些企业搞垮行业内的优质企业，最终一起死去，还是快刀斩乱麻，将这些企业处理掉，以腾出必要的市场资源和空空间？显然，“僵尸企业”必须尽快处置，以提高经济发展的整体质量和效率。

疼痛是可以忍受的，但不能粗心大意。与20世纪90年代相比，中国实力相当雄厚，经济发展基本面良好，新的动力正在增强，新的商业形式不断出现，前景光明，经济不会像悬崖一样倒下。社会就业形势、金融规模和保障体系建设取得重大进展，抵御风险能力强。只要处理得当，虽然有痛苦，但不会很大，也不会有大规模的下岗失业。特别是人民理解和支持我们优化产业结构，提高开发效率，对我们提高开发质量、产品质量和气体质量充满期待，这是我们最大的信心。同时，我们不能忽视前进过程中的矛盾和影响。要推进的具体政策要有序配套，稳步实施。例如，在处理“僵尸企业”时，我们应该尽可能多地进行兼并和重组，减少破产清算，并尽最大努力对破产企业实施安乐死。要高度重视并做好职工安置工作，防范社会风险。做好社会支持工作。例如，在一些产能严重过剩的地区，工人将被集中解雇，财政支出将很困难。有必要深入细致地研究和实施配套措施，认真研究对策。

应该强调的是，供给侧结构改革有一个窗口期，但窗口期不是无止境的。问题不会等着我们，机会也不会等着我们。如果我们今天不通过“壮士断腕”的改革来促进发展，明天我们可能会面临更大的痛苦。因此，供应方结构改革是一个必须克服的障碍，也是一个必须克服的障碍。这项改革不能拖延，也不能等待。必须加快和推进这一进程，以避免“疾病”变得越来越严重。

七个问题

如何确保供应方结构改革达到预期效果？

目前，关于新常态的理解有三种情况。每个人都应该照照镜子。如果你不知道，你应该尽快改进它。如果你不适应，你应该尽快改变主意

当它坏掉的时候，就会被打扰。勇敢去做冒犯他人的事情，否则你将度过第一天而不是第十五天，把负担抛在身后，你将在未来冒犯全世界的人(报价603883，购买)

排除干扰，突出重点，学习和运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牢牢把握几大原则，形成整体合力，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

权威人士:毫无疑问，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要避免机会主义。只有当我们加深理解，下定决心，努力工作，我们才能取得切实的成果。

理解、适应和引领新常态是中国当前和未来经济发展的大逻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对这一大逻辑有三种理解:

首先是要逐步加深理解，更积极地适应，而领导已经开始了。这种情况越来越多，这是好事。

二是认识不到位，知识不够，适应不积极，导致基本不作为，成为口号。这种情况很常见。

第三个很不舒服，没有摆脱“速度情结”和“换档焦虑”的心态。结果，行为被有意或无意地逆转了。

每个人都应该照照镜子，靠近第一面镜子。那些不太了解的人应该尽快得到改善，那些不适应的人应该尽快改变主意。在提高认识之后，我们必须依靠扎实的工作和顽强的毅力来履行这一历史责任。当它坏掉的时候，就会被打扰。在前进的过程中，我们要有足够的勇气去做得罪人的事情，否则，我们就会过了第一天，过不了第十个五年计划，这就耽误了窗口期，留下了包袱，将来会得罪全世界的人。1998年，我们还面临着外部需求低、国内需求不足和产能过剩的困境。当时，纺织工业顶住压力，实行大规模限产和压锭，导致了今天强劲的经济增长和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

推进供给侧体制改革，必须加强和改进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排除干扰，集中力量，牢牢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的几个主要原则:

第一，坚持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最根本的任务是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的核心。任何束缚和阻碍社会生产力发展的言行，都背离了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必须坚决反对。我们要始终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积极研究发展规律，不断推进科学发展，不断改善人民生活。

第二，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的方向。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的主线是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这是生产力能否得到充分解放和发展，供给方结构改革能否取得成效的重大原则性问题。至于政府的角色，我们应该强调“发挥得更好”，而不是“发挥得更多”。我们应该专注于那些市场无法控制或管理不好的事情。

第三，要坚持调动各方积极性。人民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所以必须充分调动人民的积极性，充分调动中央和地方政府的积极性。这是改革开放以来的一次重要经历。当前，要注意调动企业家、创新人才和各级干部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为企业家创造一个宽松的环境，在一个透明的法治环境中稳定期望，给他们信心。要建立完善的创新人才激励机制，调动创新人才的积极性。对各级干部，要坚持激励与约束并重，既要坚持党纪国法的“高压线”，又要重视积极激励，完善容错纠错机制，旗帜鲜明地支持和鼓励那些工作努力、做事不图私利的干部。

总之，我们要学习和运用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团结各方力量，形成推动供给侧结构改革的整体合力。

来源：安莎通讯社